星期二, 八月 29, 2006

8月22日(阿黄的日志)

好,我来写日志。

不见得一日一文,不要拿这个逼我。

而今的叶子们(及松鼠)已经让我惊骇了。讶于一个原本短期的活动被轰轰烈烈地以一个诡异的方式延续下来,在妖精的妖精书中,某中神气的气焰越燃越高。天庭告急.

说回我想说的来。

最近我在回忆,倒推一年前我们在干什么。军训开始,一周的惶恐和伤心,然后接踵而至的是混乱。然后,便没有了。高二没有留下任何记忆或是印证,只觉得有越来越多的人离开了,周遭越来越空,却又不知是谁,何时,何因。

暑假中,被迫承认了些现实。比如我可爱的政治,比如我可爱的咖啡,再比如某些人的离开。知道是谁,何时,却不知为何,渐渐地,数值分中叉,我们站在不同的梢头,知识偶尔挥手致意。没啥,聚者必散……

又一个大大的岔口,在远处若隐若现。

再说以下二郎的“人淡如菊”。有劳哪位再描述以下这个境界?就字面而言很有吸引力,但又确实不知所云。只是二郎传统的橘色和菊花能让我联想一下。

俺不喜欢菊花,因为陶渊明。大隐要隐于市中,躲远了难免有做秀的嫌疑。

中午看到一句话:“在现实黑暗的地平线上,人是否真的敢乞求神的曙光。”

还有另一句话:“人与神之间有着无法越过的距离。尝试接近神的人与尝试接近人的神一样,无法实现,否则,嫦娥不会独居广寒宫,八戒不会梦断高老庄。”

呵呵,知识想说说八戒,没别的意思。

P.S. 投一投票:阿黄何处体现了蒙古的民族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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