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良心,猫终于把这破完意儿搞定了,还要多谢狼和阿黄。
虽然天气依旧冷暖不定,可楼下的花都照旧开了。
单元门口的小溪边,是一株挨着大榕树长的桃树,浅浅淡淡的粉,轻轻柔柔的绿,映着水光,倒好过龙泉和西山的花树。榕树的根垂下来,像是在揽着开花的桃树,这情形倒是叫我想起拥着阿朱的乔峰。
我最爱的倒是长在侧门桥边的一株树,我不认得是什么树,苍虬的枝干上疏疏落落的开着些白花。花瓣是羊脂玉的色泽,却又要剔透些,冻石那种模样,大概跟薇龙看上的那盆玉石梅花有几分相似,可又没有那些个苔藓似的翠。这般说来,似乎更合我意。更重要的是,纯净如同凌霜华的树却以一个林仙儿的姿势倚在桥头,这般便更像我喜欢的纠结一生的女人了。
看来,春天是真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