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 九月 30, 2006

得救

真的是得救了啊,总算回家了。
准备开始把自己当猪来喂......
整个星期都过得很诡异。居然被当作非典疑似病例给遣送回家,怄死我了。孙老居然因此还得出结论“看来你身体很弱嘛”可怜我们民族剽悍体魄就这么活生生给说成了孱弱,简直是娃儿和洗澡水一起都倒了......
最诡异的是平涛兄的事。直到现在我都没回过神来。毫无痕迹,毫无预兆,平涛兄就这么把我们给抛弃了。唉,又走了一个,从补课开始就不断的有人在走,直弄到连老师都被遣送了,什么世道啊。想当年初中班上闹了将近三年,都没把班主任给换了,现在一个零诊就弄的翻天,简直是.......人道啊,什么叫人道啊,载舟覆舟的道理先生们不懂啊。只可惜时代不同了,谁让我们沦落到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地步了呢?
另一个小诡异,据说今天家长会上俺被肖老给点名了......算了,按二郎的说法,这叫潜力巨大。真是十分巨大啊,妖怪们有几个敢跟阿黄比历史了?没了吧?所以啊,我们要学会发掘自己的潜能,说不定某天叶四也能来个爆棚的东西,比如跟5t讨论一下同人话题............估计要颠覆无数人的价值观。嗯,静待中,心向往之中。

星期日, 九月 17, 2006

昨日遗书

By 曲和
最亲爱的小孩儿:
我想,现在是我应该离开的时候了。我正在以一个对生活满怀信心的姿势仰望蓝天。我也多么希望真相的确如此。但我必须走了。别担心,你知道这只是一个时间长短的问题。而若忽略了时间,你会明白,一切都将失去意义。
很多东西源于虚无,必将归于虚无。而我们若能回到来处,这将是我们无上的荣幸。 为你写下这篇东西,我是想在活着的时候,做一个哗众取宠的噱头,以此为即将到来的死亡加冕。
在这一岁最末的几个小时里,终于发现自己已经接受了许多我曾经力图拒绝的东西。我用了许多年那么长的时间来习惯一些我不理解的事情,而这仍将继续下去,为此我感到无比的惶恐,以及对于时间的深切无奈。
我在想,你的父母给你选择了一条路,而你必须用尽你全部的生命来走完它,并且在此之前要小心翼翼地避免让它提前结束。对于我来讲,这并不是一件多么容易办到的事情。
我从未停止过追问,如果我们此刻活着是为了下一刻的不死,这与死刑缓期并无多大区别。而几乎所有的人,都在向死而生。我们一直担心的终点,也不过是一个殊途同归的下场。
生命是一种租借,对于一片地域,和地域之内的东西,以此刻来交换以后。往下只剩下憧憬。你坚信你将得到一个比别人更为光明得将来。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为莫衷一是的幸福作战——无聊至极。
尔后光明并非举手可得。若贪念一日不忘,幸福永在天边。
天地如此广阔,却给我们一个如此狭小的通道。一辈子这么健康卑贱地向前冲。
生无所息。
而周遭因此嘈杂,各自为营地喧嚣。使得我们无法听见自我的内心律动。
“人生思幼日。”我看过了足够多的东西。他们不过是由几种元素千变万化而来。如海、河、湖泊之于水,山、川、沟壑之于土。并无区别,眨眼即忘。然而我能忘掉难过如忘掉它们一样容易么。
我曾经不断地想念你们,我以为这样就可以一直同你们在一起。可我至今才知晓。我们要走的路太远,彼此相伴陪不了。
我也想过用文字纪录我历经的年月。可文字一旦被雕刻,将成为永恒的追悔。那是因为我们身边的一切都处于变幻莫测的流程之中——不仅是正在进行的,甚至已经完成的。
而过去了的,隔得长远。终是不能相信的。
并非年少惨痛,而是一直如此。
这正值阳光下我最好的年华,我们的原罪却在纯真里安之若素。
于是我明白我再不能让这样的时日得以继续。亲爱的小孩。这绝非一次缺乏勇气的逃离。一直以来,选择死亡的人不见得比选择活着的人更绝望。因为你对离开及离开后的结果仍然抱有希望,而采取行动。
你看,明明有很多种方式来度过余年,为什么我们偏偏共同认定了最艰难平庸的一种来自掘坟墓?
总不能一直由着别人来安排我们的生活,就像不能一直由着别人来写我们的事,唱我们的歌。我向过去煽情的日子告别。因为我将以生命的另一种节拍重生。

很早以前看到的了,突然想起来。
没别的可说了,代笔一下。

星期六, 九月 16, 2006

悼词续集

Gravedigger
When you dig my grave
Could you make it shallow
So that I can feel the rain.
(Dave Matthews-)

旅客,请带话去告诉斯巴达人
我们长眠在此,遵从了他们的命令
(西摩尼得斯-<温泉关凭吊>)

悼词

恩。松鼠有九条命,那么至少有一条是这里挂掉的。
今天是个好天气~
然后
我要回去努力了。
肯定鬼都不相信。
我相信就对了。
我跟儿子一起努力哈.

星期日, 九月 10, 2006

遗嘱

好,回去零诊.
我再没跟谁说要考到一起,考成什么样的话了。于是这个马上就要到来的考试开始有点变味,好象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去赴死。只是期望死后能有三棺四椁的待遇,葬在一个只有妖精能到的山沟里。这次没死还有下次,收尸的事就劳驾叶子们了。
没办法,天要灭我,我只好活该被灭了。

星期六, 九月 02, 2006

肩膀

我必须得承认我是个不折不扣的懒人,而且最近有变得越来越懒的趋势。事实上自从三师弟来了之后,我就基本跟师傅和大师兄一样清闲了。

四片黄藤篾,长短八条绳。又要防阴雨,毡报三四层。扁担还愁滑,两头钉上钉。铜镶铁打九环杖,篾丝藤缠大斗篷。

这么多行李,这些年来,却都是三师弟一人担了。
说来三师弟还真是个了不起的好伙计。我们一行四人(其实是一人三妖怪,除了师傅也就三师弟最有人样),个个都有大本事:师傅最厉害,一张嘴可以把如来佛祖也说得无明火起;大师兄其次,一根金箍棒人称“千钧澄玉宇”;俺老猪想当年也是“敕封元帅管天河,总督水兵称宪节”。但是俺最佩服的,还是三师弟。他也没啥特别的本事,也区区一个卷帘大将也算不得什么官职,但是他的肩膀特厚实,特可靠。我常常一边走一边胡思乱想,如果我们师徒四人来斗法宝,说不定连大师兄的金箍棒也比不上师弟的肩膀。

(未完待续,上学去……)

星期五, 九月 01, 2006

五年

突然之间发现五年这个时间开始变得充满了隐喻。
自从突然意识到有个人等了我5年,而我将等另一个人5年……
5年,人生有多少个5年?我其实并不自信能坚持长达5年的等待,而她已经做到了。
原来她才是快乐而自由的:她对人性有足够的信任,对身外之物没有贪婪之心。对生活有热爱,对未来有想像,一生永远有远方。哪怕一生都在等待,那也是在希望中等待。她知道自己要什么,并且知道自己要得不多……
(来自逐日者之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