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 二月 16, 2007

拜年!



一天到晚就看到我在上面闹,神婆二狼简直~~~~


拜年了拜年了,趁网络还通畅,现给妖精们说一声。大家新的一年里好吃好耍好考,万事如意心想事成马到成功,祝我们贯穿京广京九京沪的伟大梦想实现!




中午跟群04的仙人去吃饭,说着说着我就开始“思奔”,猛的甩了句“妖气太甚”出来,冷了一桌子人~~~


帖个门神,镇镇妖气……





















PS 这个就是那个脱外套都不知道给人家穿的兄弟。咋看咋不像。

一年又一年

狼猛然就离开了。
而前一天,几个妖还在一起郁结孙继放人的概率有多大。
他角落里的位置被周围膨胀的书本迅速霸占。曾经放满杂七杂八的书的桌上,转眼就满是充斥着红色笔记的5+3。
我这才意识到,大家选择了一个不甚恰当的时间来组建这么一个更不恰当的窝。在剩余的百十天里,又会有多少桌子柜子会在几小时内清空,而妖气散尽后,这个跟图书批发市场无甚差别的教室又会变成怎样?

妖精们的出现是一个迷。一个原本很“正经”很“严肃”的组织,在交上了一堆忧国忧民的研究报告后,立即转变成了乌合之众的寄身之处。
幸而当时我的不满不顺和纠结都过去了大半,一个小团体性质的东西,恰好满足了当时恐惧不安的心理。就这样一发不可收拾,妖精们的真面目被渐渐揭开,我也才看到,一起待了一年的躯壳下都是些怎样的心魂。

其实并没有多长时间。回想起来,也没有太多太深的记忆。我只是更加习惯了看松鼠的妖冶,凤姐的“母爱”,梧桐的“博爱”。虽然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翻本子能带来的唯一感受,都是自卑。这么一群强大的妖,在真正的生活着,看着生命的成长,蜕变,看着自己在狭仄的蛹室里羽化升天。我言辞与见识的浅陋,在一瞬间被暴露无遗。这么一群妖,如同朱雀街上的锦衣夜行人,裹着华丽无比的斗篷,却又把自己隐在夜色深沉之中。只是某处烛光闪动,才看见了金线勾出的花纹。
看着传记,看着灌水,看着乌七八糟不知所云的图片签名,我似乎才看到了一些自己真正所求所想的东西。我多少算是个交集中的元素,跨着神妖两界,却不知自己到底要干什么,跟在神旁边亦步亦趋,跟在妖精后面望其项背。自己曾经有过的认真,在道路艰险和前途未卜的面前变得毫无价值。继而放弃,继而躲避。只是终究逃不开根底里的一些东西。

在这么一个几乎是拉郎配弄起的班里,这么一个窝让我无比知足。妖精们越发像了亲人,成了依赖。毕竟我看上去太过独立,太过自视清高,而事实上又太需要一个安全的地方,太需要帮助。一个纸老虎般,腹中尽是草芥空虚。若是没有妖精们,没有那些本子,没有那一呼而应的联系,而今的我还会是以前的模样,撑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空架子,手上脚上却是抖个不停。

终究还是借了妖精们的妖气,我才挺过了些坎。
若非二狼和神婆相助,11月底那么几周的混乱会是怎样的结局,我不敢猜。伤口太深太久,甚至有了腐肉,难以愈合。不借你们的心力,不借你们的智慧,我还会在那么一个经年积成的泥潭里陷多久,还会带着那些被我隐藏多时的伤口走多远,都很难说。
我拖着他们说啊说啊,自己究竟想说什么想解决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是靠语言来让自己觉得自己的心还在,自己还能“思考”,自己还能挺住。挺不住了,后面有妖精们给我撑起,我不怕。我说我几天都睡不着,我说我不知道兄弟对我那么好是不是真的,我说我还是很喜欢他我就是走不出来,可究竟是什么其实都不重要了,这些久积的无聊问题根本不需要怎么解答医治。只是很满足于有那么一群人,会把我自己的事当回事,会来叮嘱两句。
终究我不是一个人在雾中前行。不必恐惧。

但是看惯了妖精们的快乐,我仍是不愿接受他们的悲伤。我不肯承认,烟花一样诡秘的松鼠也会那样的抓狂愤怒,比神婆还神婆的猫也会眼含泪水浑身抽搐,狼那么个太阳一样灿烂的家伙会半夜里悲戚不止。
我们都知道,只是不想承认。于是我一再的跟狼确认,别人笔下那么一个敏感的人难道是他。妖精们让我看到了太多阳光,让我误以为他们就是所有光线的来源,他们能驱走所有的阴冷。却忘了,光源的背面是更大的黑暗。

乐曲一停,舞会就散。
在欢畅了半年后,窝迟早会不在,妖精们迟早会散落天涯,日后是否要京广京九京沪甚至陇海浙赣线一起上才能再见一面,很难说。本子换得渐渐慢了,最终会停止,变成一片墓地。
周围尸首遍地,然后我们还在没心没肺的向前欢喜奔腾。何时会成为那群尸体中的一个,谁知道?
去年此时,今年此时,明年此时。时间轮回,各自飘往何处?
一些事情本是水到渠成,而我已经开始着急。

睡醒了

放假第一天,我睡醒了^^
我们先跳过楼下八卦的那位,花果山还是个很不错的地方的。随时可以灌水。要是没有这儿我自己的地盘该积了多少水啊……
所以,如果儿子你把这个(你始作俑的)地方给抛弃了,娘肯定会誓死追杀!!

昨天去理发店坐了两个半小时(吓到了哇?我自己也吓到了。你说做女人容易吗,向毛室马丽等致敬),下决心把头发好好护理了一下。SS的标志性尾巴啊……现在黑漆漆沉甸甸的一把纂在手心,粗犷棱角全回来了,仿佛回到以前的样子吧,有点记不清楚。反正我原来的头发绝对不是昨天以前那种又黄又细又软顺的。
果然是有东西不会变的吧。如果两个半小时就能让很多东西这样鲜活复原……嗯。生活充满隐喻。
那些理发的叔叔(哥哥?)对我真好,以后认到整。阿门。
不过我也是第一次做这种护理,不了解它的持久性。不知道回学校的时候妖怪们还看得到这种完整的效果不?嘿嘿。

现在在犹豫两件事。一个是家里有人,我要不要去练我盘算了一个星期的那个夜曲呢??觉得很不好意思这样强奸家人的耳朵。
还有是我要不要去买那个天猎?要去也只有今天去了……懒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