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 十月 21, 2006

早知今日

如倾盖交,虽欢易别~~~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爱谁谁,想咋就咋,我要睡觉。

又有人要走了……

星期日, 十月 15, 2006

贪心

  今天想起一个二班的臊皮们在SPACE上玩儿了很久的游戏。就跟我们点文差不多,他们点人来回答问卷。每个人答完了再在末尾加一个问题,问卷就越变越长……
  那个谁加的问题是:失去什么器官最让你失去活下去的意愿?
  那个谁回答的是:全部都是。
  另一个谁回答的是:眼睛。
  当然还有臊皮的:失去意愿,当然是失去大脑就失去意愿咯……
  果然我们都很贪心。

  SS模模糊糊记着这个问题很久了。那天忽然灵光乍现,想起如果没有手(手臂)我怎么办。我失去了所有自己完成事情的机会,走路都不平衡,没有任何可以独处的时间可言,因为离不得人伺候左右。我连自己翻书都不可能,也不能通过电脑之类来完成交流——恩,如果没有学会用脚打字的话。那样我是会失去活下去的意愿呢,还是强迫自己像信任自己一样去信任一个另外的人?
  如果我没有听觉,听不到音乐,我就失去了至少三分之二的安慰。当然安静就可以是那三分之一。
  还有很多别的。
  这样想起来,什么都舍不得。但是,又觉得人的潜力无限巨大,韧性惊人。世界上形形色色的人,都活了下来。
  只是我们都很贪心。如此而已。

  世上所有繁芜,都是这样。

半夜三更缘悭

讲到“缘悭”这个词。
怨念泛滥。

立尽斜阳,栏杆空倚…………
好梦难留,诗残莫续…………
他生知己,月零风里…………
泪满西楼,烛红兰堂…………
笔断墨费,蚕纸成灰…………
如此般般,般般如此。

移柱才觉弦已老,
尽日弹得,无非广陵调………………

不过如此吧,半夜三更,因为贪了几口铁观音,有觉不睡。
虽然也没喝出个味来。
然后我就跟睡眠缘悭了。

本来准备把本子拿回家里来,趁凤姐还没点名,我偷偷加入到妖精们的队伍里来。
然后想了想,既然都已经如此了,又何必这般呢。
不就是缘悭了吗,大不了我不睡了不行?推广一下,大不了我不嫁了不行?
花似去年红。问题我在老啊,我不是多年生的木本,管他怎么老,花都那么嫩,直到次生木质部停止生长,开始枯死。
问题我还是没死,赖活在妖精窝中…………

星期六, 十月 14, 2006

要被搞疯了

一堆短信引起的血案。
从来不知道我跟人交流有这么大的障碍……
他到底吃什么长大的…………………………

觉得只发一贴不厚道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
……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饿狼=二郎

为什么要把题目搞成这个,我也不知道.整起耍的.
网吧的电脑真烂
好久没来了,罪过罪过
我已经搞忘我要说啥了
想想
哦想起了
这真是一个怨念丛生的年代啊~~
完了,我就说这个
我就会说这个
不晓得还有啥可说的
哦对
还有一句
我是情圣我是月老
向我祈祷吧
我将赐福于你们
(双手在胸前划十字架,并说:阿弥陀佛)
不说了
再说又要思奔了

星期日, 十月 08, 2006

又一周

又一周了。
但依旧没什么感觉。跟正在听的巴赫的钢琴曲一样,幸而是别人送的,听不懂不心疼。
二郎自告奋勇,要把阿黄嫁出去。眼下,这个庞大工程正在实行中。妖精们,期待吧,为阿黄祈祷吧。
妖精们都好好睡觉哈,不要学某人,跟游魂一样在教室里面飘荡~~~~~~

晚上

今天天气很好。这句不是臊皮的。
所以夜空都是湛蓝的了,终于不是暖红色。松鼠发现的时候都愣住了。蜀鼠吠日?
站在家里一大堆盆栽中间,头顶上是花架。发呆发呆。
远射霓虹灯们把高楼照得光怪陆离,附近的民居青色的砖瓦像是睡着了。发呆发呆。
天上有两颗隔得很远的星星。瞪一会儿一号再瞪一会儿二号再瞪回一号。发呆发呆。
好像没有什么可以回想了一样。真是浪费气氛。
不知道什么心情。

星期二, 十月 03, 2006

噩梦

不知道是不是睡得太晚的缘故,我居然会做梦。
没有对话,只是我一个人站在太平间里面,几百平米的大屋子,没有灯,只有我和我眼前躺着的人,盖着雪白的床单。我掀开床单,面对他惨白的脸站着。我就那么站了几个小时,站到我被电话叫醒。
醒来才发现,所梦见的不是我所以为的那个人,那个与我五年的怨念有关的人。
梦里是一个我从未想过会离开我的人。我没想过我们离开一阵会怎么样,见不着了会怎么样。因为我试过,哪怕一个月都没见面说话,我们也不会有任何交流障碍。我说出来的和我说不出来的,他都能知道。
于是习惯了,甚至都忘了想想如果没有他会怎样。
我想了,在梦中。
然后我真的害怕了。
不知道会不会有那一天,梦里的情景成真。
但或许到那时,我都还不能接受,不能习惯。
我知道这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但已然设定好的结果,让我害怕了。
我一个早上都在假设,问自己无数类似“What if”的问题。但都没办法回答。我第一次用问题把自己困住了。所有的答案都只能是“不知道。”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如果那样了我要怎么办。
说的好听,谁离了谁过不了?谁是谁的必需品?但谁又敢试一下呢?比如,二郎你试试离了嫂子会如何?你大概也不知道怎么办了吧?
但愿不要再出现类似的东西了,不要再让我看到那样一张熟悉的脸变成惨白。哪怕换一个人也好……

星期日, 十月 01, 2006

松鼠把头发剪将了

吃惊不?哈哈.

国庆节快乐

大家国庆节快乐!
亲爱的祖国母亲57华诞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