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 十二月 27, 2006

进京

跟台湾东部的海底电缆纠结~~~~~~毛泽东爷爷诞辰是好事,它地震个啥呢?我交个申请表交了几个小时~~~~~~~
想到以前看项老大写过一篇关于国子监的东西,转过来。也不知SS和凤儿还看得到不?
大家考试顺利!


子夜及前天行记
子夜,没有什么特殊的含义。时间差不多了,又想起来了若干年前看茅盾的子夜时的心情,随便取个题目,并没有一定按照茅盾那个东西来弄的想法。
随感么,也差不多吧,都这个情况了,还能感出点什么东西来?无非如此而已。
昨天,不,前天,清晨即起,和阿杨他们一起骑车去了城中心。朝阳初生,第一次真的看到并明白的感觉到初升的太阳似乎真的比较大。倚在天边的红云旁,斜签着,阳光下城中心的方尖碑隐隐放着光,我们骑得很快,快速的通过了那个几天前还不是很清静的旷场,很想随身带几个大的雪碧瓶子,没敢,这里也不是顺天。
通过那座雄伟壮观能够令美军迷失方向的立交桥时,不禁会意得笑了,我们没有通过海空军的总部,也大概无缘看到那满墙的机炮和数十挺舰炮,不过我们倒是很荣幸的明白了卫戍师和宪兵旅的作用。
我们的目标不是升旗,而是那座某朝某位皇帝曾经临幸过的行宫。说起这事来,就对最近那群所谓的汉本位主义者生气。一群无知无识自以为是的所谓愤青,不仅要信奉和宣传不符合历史真相的所谓历史,还要讲这样的观点无限制而大张旗鼓的在公共领域传播,并不断扰乱公众的生活,完全是赤裸裸的意志强奸!真是龌龊!曾在国学群上遇到一个小子,大张旗鼓的反对联合国将旗袍定为中国的特色服装,问他不用旗袍用什么,答曰汉服,不禁想再请教他什么是汉服?他便汗颜。随后又反问我是哪一族的,强烈的宣称中华最强大的时候是汉唐。汉皇重色思倾国姑且不论,照他的逻辑,中国能保持所谓血统的大一统王朝也就汉宋明。唐帝世系本就含有胡血世所公认,西汉前后多昏悖之君,汉武之前乃是总统内阁制,皇帝无所事事,汉武之后略好,东汉除开国两代无长君,有何政绩可言?有宋文明昌华,宽仁慈惠,然国运衰落,未有建树。有明昏乱不堪,太祖或励精图治,开六百年制度,成祖已远远不及,况后代诸龌龊宗室乎?
呵呵,似乎扯远了啊?没关系,随笔吧。不扯远拿什么来麻醉自己的神经?所以遗憾。这些就是这个民族的未来?真是龌龊的未来啊。问一问,似乎年龄比我还要小,于是在感喟中我们又继续前往那行宫。可惜最大的收获却并不在此。途径商业街,我们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居然错过了李合肥在这个城市的居所,虽说似乎那里已经改建为小学了,但过其门而不去拜会,实在是失掉了晚生后辈应该有的礼貌啊。离那里不远,还用翁常熟的居处,可惜对此人的人品是在羞于启齿,不看也罢。再往北就到了我们最大的收获了,我们走过的是一段矮矮短短的小巷,小巷不宽不窄,五辆脚踏车成三行过去刚好差不多。突然一个很小的门面闪过我们的眼前,“文丞相祠”,四个新印出来的彩色塑料版字,真是侮辱神明。这样的文物保护,实在是……嗬嗬。 在门口凭吊了一下而找不到卖票地点的我们继续又走了,走没几步,大家发现一个极妙的去处,相约去进行了极妙的事情,我先出来,站在两旁林立的门槛下,看着那一块一块写着“文物保护”的铭牌,突然找到了一个招牌。那是手写的宣传纸,启体的楷书工工整整地写着“正名轩”三个字,下面一行小注:爱新觉罗·口焘。想不到这里还可以看到落魄的当年的贵胄,不禁哈哈一笑,感慨平民时代的到来。
行宫并不大,院落也就五进吧。最令我感兴趣的倒不是那座号称有某某纪录的所谓奇观的大佛,那家伙大归大,可惜雕刻并不精美,不太符合这座由行宫改来的寺院那雍容华贵的皇家气度,倒是那股子傲视天下的眼神颇有当年这里主人的遗风。
正殿前几个西方人也依样画葫芦的跪拜上香,不过是单手,还是四根,不知道这玉皇和佛陀接不接受这贺礼呢?那边大闲(这个闲字用的特别好)至圣先师那里,一大堆的红牌子写着这样那样的心愿系在辟雍周围的桥栏杆上专门设置的铁链子上面,翻检了几个,有成都外国语学校来上香请求考中好大学的,不知道这个师妹如何;有希望老夫子保佑自己上北大清华的,其实那也不是什么好地方;有希望先师帮助他考好托福和GRE的,这个恐怕有些为难老先生了吧?还有几个想让先生帮忙,让他们能够考上一些著名的大学,诸如哈佛、斯坦福、麻省之类,专业还差不多都是MBA,最次也是酒店管理,这个问题的话,恐怕他孔老二再能干,也做不了吧?这个还是求他的兄弟比较好。也难怪一位已经去世的老先生写出了一篇《孔老二罪恶的一生》,他老人家要真能帮上这些忙得话,那就和党国教父果夫先生一样了,不想罪恶,难逃罪恶。或许自己面对的就是这样的一种罪恶?不想做恶,却在不经意间已经做恶,或许真是那句话,虽万死不足以辞其咎啊?
行宫中,最令我感兴趣的是秘藏的一大堆密宗的造像,还有一大堆文字资料,可惜那天在整修,传说某位活佛还是禅师要在四月份来进驻,这也与我们无关了。看完许许多多的东西,回到住处,已经是下午两点半了。少了一大壶热水,泡着脚,也就准备睡觉了。可惜躺在椅子上,一合上眼,就是“汉服”两个刺眼的字,挣开来再闭上,又是“诗人”两个字,难道说连疲倦都无法麻醉自己么? 雪下了,又停。停了,又下。这时光的沔县,又是什么光景?


[匿名] 阿黄
2006-04-08 23:55:36
雍和宫、国子监。老大啊,穿城而过,难为你了。前番来时辟雍结了厚厚的冰,旁边是几个教室的高三学生在补课。除了那些红牌子还有些耀眼,整个院子就是个荒庭,全不见当年才顷天下的士子们。不知此时又是什么景象?春暖花开,莺歌燕语?倒是旁边前朝进士们的名字配着“桑槐一树”(记不准名字了,是个桑树长在了枯死的槐树里面),冷清得很。唯一能勾起人们一看的,似乎只有进门处“纪昀在**行第*个”的小标牌。哀哉。

xianfen777

2006-04-09 01:48:00
呵呵呵多写赏脸啊……不过您看懂了就罢了……何必说呢?嗬嗬……有的时候……含蓄是美丽……哈哈……现在的事情……也就无非哀哉二字?嗬嗬……有的时候……莫要执著……执著是祸……嗬嗬嗬……辟雍的金砖是否还真能做到那样的平如镜硬如铁?泮池中是否还能找到金鳌的影子?那至圣先师的额头下,是否真得还装着智慧?嗬嗬……即便是指挥……又有多少人是他的弟子?嗬嗬……大家都在慢慢的走上那条哀伤的道路……有谁想过走自己的路?嗬嗬……所以么……何必哀伤……也不过如此而已?哈哈……好了好了……到这里吧……有时间可以慢慢聊么……嗬嗬……好了好了……好不一定是了……对吧?嗬嗬


现在看来,那时候还真是小孩子啊,不知天高地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