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 六月 27, 2007

玫瑰

有个人说:
“振保的生命里有两个女人,他说一个是他的白玫瑰,一个是他的红玫瑰。一个是圣洁的妻,一个是热烈的情妇──普通人向来是这样把节烈两个字分开来讲的。
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
这是那本书的开头。
我不贪心,只做一个就好。你若要娶红的,那我要做明月光;你若要娶白的,那我要做朱砂痣。
……
我要是女的说不定我也这样说。

4 条评论:

凤婆婆 说...

最怕想做白月光那个成了米粒,想做朱砂痣的那个成了蚊子血。故事都喜欢这样。

SS 说...

我就是女的。我就是这么决定的。
另有亦舒版:“算了吧,好好的一个男人,何苦把他逼成丈夫。”
对女的来说其实说的是同一个决定。

小灰灰 说...

这算是什么倾向?
这个原则是不错,可惜苦了那个男的。

凤婆婆 说...

苦了娃娃